祁雪纯没搭理,推开他往里走。
“只给高泽一点儿教训吗?”
凌晨五点差十分时,莱昂悄然进入了房间。
祁雪纯点头,这件纠葛之中没有赢家。
他反而收紧手臂,“你睡一会儿,会舒服一点,到了我叫你。”
但这些话,她不会对莱昂说。
她放下电话,在沙发上坐下来,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,什么最宝贵……
“我……继续流浪,我本来就是没有家的。”傅延耸肩,“既然你们来送我,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吧。以后如果我又落你们手里,希望给我一个逃脱的机会。”
“许青如,我以前对你还是了解得太少,”祁雪纯摇头,“你聪明努力,工作也靠谱,但你嫉妒心很强,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,如果得不到不惜毁掉。”
“你……不是回去了吗?”他诧异。
“我曾经听医生说,淤血活动频繁也会导致经常头疼,”他说道,“但活动频繁,也可能是它在慢慢缩小。”
傅延愣了愣,也跑回了大楼。
“云楼,其实这个大箱子是有人送给你的吧。”她说。
“三哥,你怎么了?”
“三哥,咱要不要给高泽点教训?”